皱眉看着傅菱,谷琴脸色越发青黑,她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愚笨了?
“不用,你派人盯紧了就是,他一露面就速来禀报…”有黄埔玉撑腰,想要以欺诈之名治穆婉秋的罪,还必须说服这个黑木和她联合,想起这个,谷琴又抬起头,正要说话,小丫鬟敲门进来回话, “姚老爷和姚大小姐求见…”
谷琴皱皱眉,“…就说我没在。”想了想,又叫住转身要走的小丫鬟,“…请他们进来吧,”
“…素闻谷大师喜欢字画,老夫和人斗香偶得一幅曲水流觥图,不成敬意,还往谷大师笑纳。”落坐后,姚世兴把一幅三尺长的卷轴在谷琴面前徐徐打开。
竟是史冥先生的真迹,价值万金,傅菱倒吸了一口冷气,暗道,“他真舍得…”
收藏字画,谷琴不过是图一个“雅”字,出身匠户,又想跻身上流社会,谷琴生怕人家说她是个俗物,才在屋里挂满了这些“雅致”的东西。
可毕竟不是丹青中人,又不肯踏下心来研究,无论收藏了多少,谷琴对这些字画,还是只限于看一个热闹,骤见这副曲水流觥图,她觉得很顺眼,至少画面不像有些价值不菲的大家作品那样,什么写意抒情的,就是一句话,稀奇古怪地难看,让她担了人情不说,还挂在这里碍眼。
这副不错,有山有水的,替换了对面墙上那幅丑陋的老牛图,至少每天对着能舒服些,这样想着,她心情顿时舒坦了不少,抬头看向静静地坐在一边的姚谨,“…这就是贵千金?”把卷轴递给傅菱。
“谷大师安…”姚谨连忙起身又给她施了一礼。
“…这竟是史冥先生的真迹” 傅菱上前接过卷轴,佯呼道,“…姚老爷太破费了,这怎么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