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才来找您嘛?”姚谨朝钱箔抛了个媚眼,“钱公子这么聪明,总有办法的。”
声音娇滴滴的,柔若无骨。
一阵酥麻,钱公子从头爽到了脚,他呆愣片刻,随即连连点头,“好,好,就这么定了,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本公子…”
也不看姚武狐疑的目光,钱箔使劲地拍了拍胸堂。
…
自那日在田埂上和姚谨发生冲突,穆婉秋便把闻香时间改为凌晨,天还朦朦亮的时候就踩着露珠出去闻香,她不过辛苦一些,可是,姚谨那样的权势,不是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惹得起的。
这一点点的小心,却让她躲过了被人蓄意的一小劫。
连着七八天,姚谨带着钱箔和姚武等人在田埂上没堵着她,姚谨便知她是怕了自己,有意躲了。
“…她终是一个胆小怕事,上不得台面的卑贱女人。”这样想着,姚谨心里舒坦了许多。
按钱箔姚武的意思,不过是女孩子之间斗气、斗嘴,既然那个小杂工知道怕了,也就算了。
光天化日之下,让他们一个大老爷们去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总是会被人嘲笑。
可是,姚谨却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