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做,我来。”尽管糊里糊涂,柱子不忍心看穆婉秋那满脸的难受样。
“不用…”穆婉秋摇摇头,“你不知道怎么做。”又道,给我找根小树枝来。
柱子转过身,不一会儿,就抱来了一堆树枝。
穆婉秋扑哧笑出声来。
柱子不解地看她。
“不用那么多,一根就够了。”穆婉秋取了一个粗细适中的树枝,折成小段。
一会功夫,她就把麝囊绷得圆滚滚的,四处瞅了愁,穆婉秋又去捉小鸡。
“我来…”柱子伸手捉了两只,递给她“你要干什么?”
“不要这只,要那个长尾巴的,我要拔几根羽毛…”听着那只长尾巴花斑鸡在柱子手里吱吱地叫,怕他把鸡尾羽拔秃了,穆婉秋忙开口道,“不要太多,两根就够了!”
“…这个有什么用?”看着穆婉秋把鸡尾羽两端剪断,做成小管,吹了吹,然后插入被绷的圆滚滚的麝囊孔中。
“把里面的潮气引出来,这样干的快,不会变质…”穆婉秋指了指屋檐。
柱子采着小凳把穆婉秋绑好的麝囊挂到屋檐下。
跳下来拍拍手,看着地上的汩汩地往外直冒肠子的香獐子出神。
“我去跟大叔说,这香獐子是我弄坏的…”以为他怕挨打,穆婉秋开口道,她调皮地冲柱子眨眨眼,“再心疼,大叔也不会打我…”。
“不用,本来就是我弄坏的,不过会被爹打几下,我爹的手就是硬些,没多少劲儿,不疼的。”柱子摇摇头,“只是,怕是又不能给你扯新衣服了…”他很想看穆婉秋穿新衣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