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胡想乱想起来,除了这法子,还有没有其他。
最可气的是温澜还答了:“你对待妻子恭敬爱重,便不用怕了。”
叶青霄气罢后又忍不住想:倘若温澜真是女子,才最可怕吧,铁钉钉头算什么……她知道的那些,足够躺在她旁边的人夜夜做噩梦。
……
两人在茶肆里耗了一两个时辰,方一同出去。
温澜来时的轿子早被她打发回去了,叶青霄出门也是两条腿,只得一道走回家。
冷月半斜,街面上零星还有吃茶晚归的妇人自茶肆中出来登车。
又有人沿街散卖胡饼,叶青霄腹中正有些饥饿,见了便买一张来吃。他啃了几口道:“……太难吃了吧。”
回头一看,卖胡饼的小贩已不知流到哪里去。
温澜却看着胡饼似有痕迹,一伸手将胡饼撕开了,里头竟露出个纸头来,叶青霄抽出一张纸条,只见上头写着几句童谣,不觉念了出来:“东屋点灯西屋明,家家小姐织罗绫?”
只回想片刻,叶青霄脸色就微变,看向温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