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被撩起,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疯狂而暴烈。

「为了讨女人欢心连命都不要,你都不珍惜生命,那我这些年的坚持又为了什么?」

尖锐的话语利刃一般穿透心扉,他所能做的唯有撑起最后一份自尊。

「你的事与我无关!」

聂璎冷笑起来。「是啊,与你无关,一切都与你无关,是我自己在自作多情,既然你不在乎我,那么,我又何必在乎你?!」

剧痛从身下传来,带着疯狂的利刃瞬间将他的身体劈成了两半,没有怜惜的温存,只感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痛,全身乃至那颗心都在痛。

所有反抗在男人的暴力下显得那么可笑,他咬紧牙,任由那份痛在身上游走,一次次,随着男人的律动不断撞击着他的心。

这里是他和聂璎的寝宫,他曾不止一次幻想过和聂璎在此温存,但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毫无怜惜的对待,有的,只是疯狂的索取和放纵。

胸口越来越痛,血腥的味道溢出了嘴边,顺着脸颊慢慢流下。

「小珞」耳边传来惊慌失措的呼唤,好半天才将他的神智换回。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理好凌乱的衣衫,聂璎脸上写满懊悔,颤抖着手想来扶他,被他冷冷推开。

他靠在床边,让自己尽量可以平静地说话。

「命玉我没有送人,只是不想戴了而已,因为我活够了!也许当年父亲过世时,我就该陪他一起去的,我想那样我一定快活得多!」

之后怎么回的王府他记不清了,只记得倒在床上,陷入昏迷前,对侍童道:「不许找太医,不管我发生任何事!」

再醒来时,周围药香缭绕,一直负责为他诊病的何太医守在床前,侍童没听他的吩咐,是因为聂璎的威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