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
越听越诡异,聂琼打断她的话,问:「太子哥怎么会被软禁?」
「难道不是你陷害的?」
聂琼跳起来,大叫:「拜托,现在被陷害的东躲西藏的那个是我好不好?」
钟离醉拉住他,把酒葫芦递到他嘴边,「喝口酒,冷静一下,听她怎么说。」
美酒下肚,感觉舒服了很多,聂琼坐下来,听郦珠解释。
原来聂琼跑路后,他府中侍从都被关押入牢,后来有人喊冤,言道王爷是被太子陷害的,并拿出那晚聂琦写的手谕为证,刑部的人不敢怠慢,立刻呈给了皇上,之后太子承认了那是自己的笔迹,却否认曾留书给聂琼。
跟着又有宫人发现了太子写给宜贵妃的情诗,皇上看了后,龙颜大怒,旧疾复发,连着数日不朝,太子也被软禁,只忙坏了一干刑部大员们。
于是朝野传出谣言说,太子与贵妃来往之事被聂琼察觉,所以才借刀杀人,有拥立聂璎聂瑶的党派纷纷上书罢黜太子,另立储君,郦珠担心太子安危,觉得所有蹊跷都出自聂琼,于是偷逃出来,一路寻找他的下落。
难怪追兵会这么快返京,原来是京师那边出了大事。
聂琼默想完,抬头见大家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不由一愣。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被陷害的!」
「你既有免死金牌,又有手谕为证,若心中无愧,为何不面见皇上为己辩白,反而潜逃?你这样做难道不是为了博取同情,陷太子于不义吗?」
这罪过大了,聂琼立刻解释:「当时那封手谕找不到了,宜贵妃又无故身亡,我不跑路,现在恐陌就去跟阎王爷喝茶了,什么免死金牌?我要是有那玩意儿,还至于这么狼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