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无法跟警方提供明确的埋尸地点,那就算我去报警,也不会有人理我的。

“看来我是帮不了你们了。”

我摊摊手,转身要走,鬼魂急忙跟上来,叫道:“那要不再加十万?我们只有这么多了。”

“我们?”我回头,狐疑地看过去。

他发现说溜了嘴,赶忙飘去一边,不过从鬼影重迭的状态来看,他们是好几只鬼在抱团,所以王大勇才会说好多不同地区的方言。

我摸着下巴考虑帮忙的利弊,利就不用说了,可以一下子赚二十五万,哇哈哈,下半年的生活费有着落了,坏处是我得想办法再去一次拘留室,弄不好还会留案底。

经过一番认真的思索后,我接下了这个案子――利弊暂且不说,要是我不答应的,会整晚被好兄弟观察睡相,那感觉挺糟糕的,还会因为失眠影响我的学业,挂科要掏钱补考的,还拿不到奖学金,怎么看都不划算,所以痛定思痛,我决定赌一把。

说做就做,在赚钱方面我从来不会拖泥带水。

第二晚我跑去了上次被警察临检的酒吧,路上顺便打了报警电话,说有人在酒吧嗑药。

我把用中药搓成的药丸放在口袋里,于是我就跟上次一样,又被警察叔叔带去了警局,并且审讯我的还是那位已经混得很面熟的阿帅警官。

他一看到我就大叫:“怎么又是你?我说了不想再见到你的。”

如果不是为了那二十五万,我也不想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