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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痛药吗?”君谨言轻哼了一声,“如果你将来,所要担负起的责任,不仅仅只是止痛药呢?”

“无所谓,如果我的这副身体,对她而言是有意义的话,那么要担负起什么样的责任,都是可以的。”凌净毫不在乎的回答道。

君谨言沉默了片刻,“你现在不过才13岁,也许等再过几年,就不会这样想了。”

“这和年龄无关。”凌净想了想道,“即使我将来23岁,33岁,甚至103岁的时候,我知道,我的答案,还会是这个。”

君谨言直直地盯着眼前的少年,原本淡漠的双眸,一下子变得锐利无比,就像是要看透着他此刻这些话的真假似的。片刻之后,君谨言才道,“那么我下面要对你说的这些话,你不可以对君家以外的人提及。”

“好。”凌净应道。

“在君家,每一代的人中,都会有一个人继承君家的血脉诅咒,这种诅咒,每逢满月的夜晚,就会疼痛发作。而随着年纪的增长,这种疼痛,也会逐渐的增加。在君家过往的历史中,继承着这种诅咒的人,全都活不过45岁就会因为绝望而自杀。而唯一可以活命的机会,就是找到自己的命依。”君谨言的声音,不急不缓,每一个吐字都无比的清晰。而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对方的脸。

凌净一怔,君谨言的这些话,和父亲曾经说过的话有些不谋而合。

而君谨言的声音还在继续着,“君家的人,注定会喜欢甚至爱上自己的命依,身体的本能,会渴求着命依。只是,没有人可以说得准,君家的人,到底是因为对方是命依才会喜欢,才会爱上,还是纯粹的只是因为那个人的本身。”因为每一代的君家人,都是不同的个体,有些人,是因为对方是命依才爱上,而有些人,却只是纯粹的爱上那个人——不管那个人是不是自己的命依。

凌净的身体,随着君谨言的话而变得僵硬。他听懂了话中隐含的意思。那就是小惜之所以会在初次见面的时候,就喜欢着他,甚至一直这样的粘着他,很有可能只是因为血脉诅咒的关系,只是因为身体的本能而已。而并非是因为真正地喜欢着他本身。

“如果小惜现在对你特殊,只因为你是她的命依,你刚才说的话,还是不会改变吗?”果不其然,君谨言如此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