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朕在呢，宛秋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恩？”

薄唇扯动，苍冥寒的大手落在了她的脸庞上，轻轻掠过她眼角的泪滴，又迅速离去，没有一丝眷恋。

“那不一样，寒，以前和现在根本就不一样，不是吗？”

她的眼泪依旧在流动着，湿润了整张脸庞，“以前的宛秋没有现在这般可怕，而且宛秋还有柳姨娘，还有寒，现在，宛秋什么都没有了”

“朕不是还在你身边？”苍冥寒的眸光暗了暗。

“宛秋能看的出来，寒喜欢皇后娘娘，很关心，爱护她——”

黑眸闪动了两下，他打断了她的话语，“恩，所以呢？”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宛秋顿时愣在了那里。

她原本只是想要试探，却没有料到他竟是这么的直白，和毫不加掩饰。

“所以，寒不再是宛秋的了，不是吗？”她苦笑着，眼睛中流露着苦涩。

“可是，朕会照顾你。”

苍冥寒薄唇扯动，有些事情，也是该让她知道了。

她的脸色僵了一下，随后，缓缓的，缓缓的摇头，“这样的照顾，宛秋不想要”

即便是五年前，他对周围的人都是阴冷着脸色，可是，却不会对她。

他宠溺她，关心她，对她和任何人都不一样，却唯独没有说过喜欢她。

“这样的照顾，只是因为你对宛秋感觉到愧疚而已，难道不是吗？”

转过溢满泪水的眼睛，宛秋的身子一侧，背对着他。

深邃的黑眸对上了她轻颤的背，同时，他的薄唇紧抿成了一道直线，“若是想恨，便恨，这件事与她无关，还有出宫的念头，最好不要在想”

“即是这样，当初又何必接宛秋进宫？”什么时候，他已经这般袒护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