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眼,就看到那张被她恶作剧点的满是麻子的脸庞,那刹间,她觉得,其实他这个样子也挺帅的。

一若对那两道寒光却浑然不觉,相反还笑眯眯的瞅着那袭黑色的衣袍,越看越满意。

一若拽着他的衣袍,摇晃着,双眼更是巴巴的瞅着他,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一若的心落了下来,这才好奇的揪住了苍冥寒的衣袍,“王麻子,他们这是要去干什么,为什么还提着一盏花灯啊?”

一若的脸色一白,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脸颊会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一双健臂已经环在了她的腰间,一勾,她整个人便跌进了结实的胸膛中。

一踏进来,苍冥寒看到的便是这种情景,眉头禁不住挑的更高了。

不过一会儿,一若满脸微笑的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脸怨恨而不情愿的雪色。

于是,在极度的郁闷中,一若填饱了肚子。

做衣坊内,一若的手中拿着一件黑色的衣袍不断向雪色靠近,那架势倒和恶霸有得一拼,而雪色则是像被压迫的美人一般,双手护着身上的红色衣袍,摇头,不断的向后退着。

冷不防衣袍被人从后面踩住,她抬起的脚霎时落了空,身子晃悠着向前跌了去。

么怎么保跟我持系。出了做衣坊,街道上的人徒然多了许多,一走进去,就被挤进了人群之中,前脚踩着后脚,胸部和眼前的后背都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喘不过气来。

出了酒楼,天色也已经渐渐的黑了,三三两两的星星散落在夜空中,一闪一闪的。

到了秦淮河边,两人都停下了身子,落在了河边。

她从没有看到过这么清澈的河水,这么美丽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