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噬安脱下了喜欢的白衫,换上了喜庆的新郎衣,金发落在那层鲜艳的红色上,愈发炫丽,即使他罩着面具,也毫不失耀眼的风采,倒是更添神秘的气质。
虽然要成亲了,但噬安却未见过即将与他结为夫妻的女人,他没有想见的兴致,只要能让母亲满意,对方是怎样的女人都无所谓,也不可能放到心上。
拜堂前,噬安穿着靓丽的红衣来到了母亲的床前,族长夫人一看到他,当即由床上支起了身子,激动地说:“儿啊,为娘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噬安坐上床边,柔声回应,“母亲高兴,孩儿也高兴。”他希望,母亲可以长久地保持笑容,永远陪在他的身边。
族长夫人一面笑着一面打量噬安,眼里闪着喜悦的泪花,“为娘真为你骄傲。”在她眼里,噬安是世上最完美的男人,而这个最完美的男人是她当年全力保护下来的儿子,她为儿子骄傲的同时,也为自己骄傲。
一番打量后,族长夫人在喜笑中皱起了眉,“都要成亲了,这面具该拿下来了。”说着,她伸出手,就要去揭噬安的面具。
噬安连忙出手去拦,抓着族长夫人的手说:“孩儿已经习惯了,还是戴着吧。”他不想让母亲看到他苍凉的面色,以免担心和怀疑。
突然,族长夫人的笑容消失了,惊疑的目光紧盯着噬安的那只手,眼眶一点点张大,紧张地问:“儿啊,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噬安也睁大了眼睛,这才意识到,他的手早已没有从前的温度,若平常人碰触,会感觉冰凉。
噬安立刻放开了手,急忙向母亲解释,“母亲不必担心,孩儿在练一种秘功,这只是暂时的。”
“真是这样吗?”族长夫人半信半疑,眼中的喜悦被担忧所取代。紧跟着,她抓过噬安的手,双手捧着,一面温暖一面说:“别练了,为娘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