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宁乐遥每次上台最想说的一句就是“解散!”

“没兴趣。”廖锲然在这群人中瞬间堕落,嘴里含着东西就大大咧咧的开口,丝毫没有过去贵族的架势。

“那不就得了?”卓温书懒散的躺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气“春困秋乏啊。”

“哼,你是春困秋乏,我刚好比你多两个,夏懒冬困。”万俊贤没好气的哼哼了两声。

“哎,对了,乐遥你手下的弟弟这次也来了。”看着现场转播的廖锲然忽然激动。

宁乐遥懒散的瞟了眼,打了个哈气“那只忠犬还是死猫?”

“就那条一直被叫死狗的,”廖锲然指着电视上一个神色肃然的男子“喏,麟家的小子。”

宁乐遥瞟了眼,便没兴趣的哼哼了声“不看,还没我家那条死狗长得讨人喜欢。”说着躺在他家兔子的大腿上。

“不过,我总觉得,他们来者不善。”木易思冷不丁的开口。

“不错,如若他们再没一点反应,或许就完全被天府打压了。”子桑玄赞同道。

“可不是,天府除了十大世家的子嗣,”别有深意的扫了眼廖锲然,这才从继承人改成子嗣,毕竟这位小主还没坐稳自己的宝座“还莫名其妙的多了个译者,如若再没一点动静,恐怕他们半个世纪内都别想翻身了。”

“还真可悲。”万俊贤凉凉开口。

宁乐遥继续抱着兔子,打着哈气,问了句“午饭吃什么?”

“炒年糕。”险些睡着的斩飞雨立马坐直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