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即将结束,宁乐遥戴上了一幅金丝框眼镜,这让与他通电话的跫然挑眉“怎么想到戴这个了?”
宁乐遥轻轻地“啊”了声,淡然道“足够败类不是?”
跫然有些诧异对方的些许改变,却又肯定,这小子除了抱着兔子外连门都没出过,便并未放在心上“给你的两本书翻了吗?”
宁乐遥微微一叹“我怎么总觉得你追在我屁股后面咬?”
“别这么说,咬是一个非常奇妙的词,如若把他拆开来的话……”跫然还没说完。
宁乐遥就打开另一个频道“苍骏,这段时间跫然是不是太空了?”
后者还在家里过年,有些不解。
宁乐遥微微一叹“他怎么会有心思调戏我?”
顿时,苍骏危险的眯起眼,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这个不正经的上司,见他和夜卓都不行,打算自己上了?
“我怎么调戏你了?我不过分析了下咬这个词而已。”跫然哼哼了两嗓子“而且,对我来说,我追着你屁股后面咬这点进一步分析就是,我下面追着你的小菊花,哈~对我来说是春梦,对你就是噩梦喽。”
宁乐遥抬了抬金丝眼镜,侧头对脸色铁青的苍骏耸肩“你看到了,喝了点酒,本性就暴露了。哎,为了保住我的贞操,麻烦你了苍骏。”
“我一定誓死捍卫先生。”说罢,直接断开通话,没多久,跫然那边也断了。
宁乐遥笑了声,抱住他家兔子,又蹭了蹭“哎,大冬天的,出门做什么呢?还是在家抱兔子舒服……”简单来说,冬天要冬眠,夏天他要夏眠,这两季节是他最懒得干活的日子。
开学,宁乐遥恋恋不舍的和自家一窝一窝的兔子告别,顺带告诫它们,春天固然到了,但别太卖力,伤了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