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温御修愕然心惊,江承死在这处,若是被人发觉,千香阁便少不了责任,毕竟人是死在他这里的:“莫非是方才那人,你确信是江承本人无疑?”

“没错,未有易容。”在死者脸上摸了一记后,容惜辞颔首道。

沉了沉呼吸,心头如悬了个巨石,温御修揉了揉眉间:“麻烦了。”

扒开那人的胸膛,只见心口处有一个略宽的剑痕。

“怎样……”愕然止住了声音,温御修喊道,“走!”

不待过问,容惜辞便用最快的手法,将江承的衣襟掩好,丢回原位,掠开了步子,同温御修翻身上树,借力掠至房顶处,伏低下望。

顷刻,便有一人鬼祟而来,左右张望,确信无人后,便缓步行往小道那处,而这人,乃是江盛。

愕然惊见爱子的尸首,江盛初有一愣,复又恢复心神,扑到爱子身上,嘶声大哭,其声之厉,听得伏在上头的两人不知是何滋味。但这江盛哭音似努力憋在喉头不出,起初虽有大声,却又愕然转低,咬紧了牙关,闷声而哭。不久,他便抱着染血的江承离了开去,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里。

疑惑地望着这所为,两人对视了一眼,不知何况。论理,若是出了什么事,当是将尸首留于那处,以好从丧命现场发觉凶手留下的痕迹,可江盛一抱离他,这许多事情便难查了。

“你说,这是作甚呢。”

“一,要么江盛蠢笨,二,要么……”

“不让他人发觉那处埋藏的医书!”

“……”温御修一揉眉间,懒得同容惜辞辩驳,目光看向那处曾留下血迹的地方,摊手道,“你说现下我们该咋办。寻凶手,抑或是,寻医书。”

撇着嘴巴,容惜辞摇头道:“无论寻什么,都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