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是正常人,不同这疯子计较。
温御修回房时,带了一大盘的水果,推门,正见容惜辞伸出修长的手指拿起一枝笔,一笔一划地写下一个个的字,举手投足间是说不出的优雅。……如果忽略他那条大张着放在右侧凳子上的脚的话。
把右脚放下,容惜辞身子一歪,又把左脚放到了左侧的凳子,左手敲着膝盖,右手撑腮思索,双目阖了起来,不知想些什么。
温御修走过去,放下手里的东西,伸长脖子一望,正见容惜辞面前放着一张写着红香解药的纸,那张纸被撕烂了,仅有一半,而偏偏在红香解药的最后一种药材上,那字被撕了去,仅能见到一个不完整的“言”字。
“言?”歪着头打量了半晌,温御修摇了摇头,唉,我不懂药材,不若便可助你了。
低头一望,正见一枝笔下压着一张密密麻麻的纸,上头写了数个字,俱是一些特别的名词,他一个也看不懂。
睁开双目,对上温御修疑惑的神情,容惜辞将纸张抽了出来,给他解释道:“这上头都是带着言字的药材名。我寻思了一会,那最后一味药材可会是言字部的药物。我看了下红香的解药,里头有几个是我熟知的,那便说明你我故事中还是有几种药通用的,我便将我识得的言类药写出来,瞧瞧哪种适合做红香的解药。”
“那你可瞧出什么了。”挥手掸了掸被容惜辞踩过的凳子,温御修坐了下来,剥了一个果,喂到容惜辞的嘴里。
鼓着嘴巴,吃得滋滋声响,容惜辞道:“瞧不出,你的红香发作时有何症状。”
“发作时的症状?”温御修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呆愣了许久,才挠头道,“好似,从未发作过……哦不,那时你我初识未几,下山时似乎发作过,好似便是心脏抽痛,喉头涌血,也没甚特别的症状。”
“唔,”敲击着自己的下巴,探头去咬了一口水果,把嘴巴嚼得嗞溜嗞溜响,容惜辞道,“这解药里头有几个我不熟悉的药材,我不敢保证,若果能寻到一本记载药材各种药性的医书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