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踢上温御修的脚,容惜辞将目光放回了花瓶之上,虽说想试试这毒可会由肌肤侵入,但他也并非不讲道理之人,随意拿温御修的命开玩笑。
将两块锦帕覆在手上,容惜辞捧起了花瓶,摇了摇,只听叮叮几声,随着他的晃动而响起,他蓦地一愣,想到当时接下这花瓶时,也听到了这声音。当时还以为是花瓶磕到书架之故,而如今来瞧,莫非,这里头放有东西?
双眸望到了
花瓶里头,只见这里边黑漆漆的,什么都瞧不清,但能依稀感觉得到,里头放有东西。
将花瓶倒过来,摇了几下,可这东西竟出不来,卡在了瓶口。
“这是……”
蓦地一喊,温御修惊愕出声。
“嗯?”容惜辞侧头,探到花瓶口去瞧,发觉这东西露了个头,依稀可见后半截未露头的模样,这是一个令牌。
“邬乘令,是邬乘令!”还未待得容惜辞发问,温御修便激动地喊了出口,“快,快些将它弄出来。”
点了点头,容惜辞用力地将花瓶摇动,而温御修则取了布巾,在瓶口处往外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成功将那令牌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