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的话,不必多说,便已知晓,非百毒不侵之体的温御修,自然便中了毒。

“那么,敢问你先前那种若是接近毒素便会流鼻血的症状,何处去了,嗯?!”温御修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他掰着双手,发出咯咯的声响,一副气势汹汹要教训容惜辞的模样。

“嘿嘿嘿,”容惜辞傻笑着后退,讪讪地道,“竹清在糕点上头下过我的药。兴许是在这一药一毒的作用下,我身体便没甚反应了。咦,不对!”他跳脚起来,指着温御修道,“那药虽与隐香混在了一块,但药效还是有的,为何你一直未被迷昏?我那药,可是能让人睡上大半日的。”

“……”

温御修冷笑一声,话不多说,就朝容惜辞扑了上去,挠起他的痒痒,在他受不了的笑声中,冷笑道:“小爷未告诉你,药对小爷我,是无效的么。”

“哈哈哈,别挠了,对你无效,哈哈哈,为何,我这可是,哈哈哈,特制的药,哎哟喂,温御修,你够了!”

容惜辞终于发威了,他反手切到温御修的肩头,足下一滑,整个人便如泥鳅一般,从温御修的怀里溜了出去。

手心一空,失了温度,温御修不满地负手,哼了几声。

“诶,”容惜辞道,“你为何会不受我药影响。”

“想知晓?”看着容惜辞亮起的双眸,温御修笑眯眯地指着自己的脸颊道,“亲我一口,我便告诉你。”

“好哇,”容惜辞直接弯腰褪鞋,朝温御修砸了过去,“吃鸟去罢,用我的鞋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