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这中的是何毒!”容惜辞收针,怒道。

明莲的脸色也不好了,他从未想过要杀温御修,温御修这人是他难逢的敌手,相处之间,自己对他生出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感,即便是方才,也只是想着逼他就范。明莲急了,冷声道:“你不是自忖神医么,连自个儿的情人都救不了,要你何用!”

语落之时,容惜辞脸色竟忽然大变。

要你何用……要你何用……

——“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肩不能担,货不能挑,要你何用!除却这张脸,何用都无,倒不如将你卖了,尚得一些钱!”

这句话曾经是他心头的疮疤,却没想,竟然在今时今刻被人以另一事提起。

是啊,要他何用,枉他自忖为神医,却连自己的情人都救不了,只能用普通的法子解毒,一点用都没。

温御修感觉到了容惜辞变化,挣扎着睁开眼,握住了他冰冷的手:“无妨的。”

便在容惜辞出神之时,明莲已唤来了阁中的大夫。

不多时,大夫便把好了脉,眼珠子转了一圈,在明莲的授意下,跟着明莲到了一旁,悄声将诊断的结果道出。

容惜辞一直蹲在那里,怔怔的出神,好似一点儿都未将这诊断的结果放在心底。温御修见之,知晓明莲的话伤了他,便勉力地拍他的背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