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药,可会被人发觉?”转着这药瓶,竹清问道。
容惜辞摇了摇头:“无色无味,除了我,他人必发觉不了。”
“你……可发觉?”容惜辞能感觉得到,竹清说到这句话时这眼都亮了几分。
疑惑地点了点头,容惜辞解释道:“我自制的药我自是可发觉,怎地?”
“没甚。”浅浅一笑,竹清的眸里恢复了原先的光芒。
“噢,那我走了。”容惜辞同竹清道别,离开了浅阁。
看着容惜辞离去的背影,似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竹清握紧了手里的药瓶,眸里燃起了不明的决意。
回湘阁时,恰巧与温御修碰了个对面,容惜辞不悦地蹙眉问道:“怎地如此之晚,莫不是……”目光死死地盯着温御修的裤裆,“了罢。”
“……”揉了揉眉心,温御修疲惫地道,“容惜辞,你的嘴敢放吉利些么,好似我你很开心?”
“有何不开心的,”容惜辞轻放下手里的白玉琴,淡淡地道,“你了便意味着同明莲双修过了,指不准还从他那得了不少高超的武功,之后再同我双修,那不是好事么。”
“啊呸!”温御修啐了一口,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那男人不男不女的,整日里还弄些什么香味,我对他可没甚性趣。说来,他……”
“咦?”一个疑问打断了他后续的话,容惜辞抢过他手里的茶杯,示意他给自己倒茶,“奇了,你也能闻出他身上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