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寂静了半晌,突地又大声骂道:

“卑鄙,无耻,下。流!”

“卑鄙,无耻,下。流!”

“……”

“……”

常常的一阵沉默后,温御修怵而跳起,光着个身子就指着容惜辞大骂:“小爷我忍你很久了,你瞧你这副模样,摆明是对爬上我的床蓄谋已久了。啊,是以昨夜终于给你逮着机会了,于是给小爷我下了媚药,就把小爷我的清白给夺走了!你无耻!”

“屁话!”容惜辞跳了起来,指着温御修的鼻头吼道:“昨儿夜里,我明明便唤你绑着我了,你还故意让我靠近你,给我使眼色,勾引我,最后还干脆假意晕倒,你卑鄙!”

“啊呸!”温御修动了动手,想挽起袖子,这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身子的,他赶紧捡起自己的衣服,边穿边骂,“瞧你这脾气,似个公子哥一般,要人家做甚便做甚,若非我好脾气,你以为谁受得了你!”

容惜辞被激怒了,也一边穿衣一边骂道:“屁话!瞧你个吝啬鬼!人生在世,有钱便花,有福便享。依我瞧,你是没那个福分,是以嫉妒我,想傍上我罢!”

温御修又呸呸了几声,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头高傲道:“小爷我家财万贯,福气冲天会嫉妒你?”

“啊呸!”容惜辞不屑地上下觑了他一眼,“你家财万贯?我瞧你是家徒四壁!”

“嘿,你这嘴倒利索了哈,信不信小爷我拿钱砸死你!”

“你倒是来呀,你以为本公子会怕你,你有本事,便拿着你这些个钱出去买串烤肉给我!”

“好啊,烤肉是么,值几个钱,小爷我去买一车给你!”温御修一急,便随意穿好衣物,准备跨出去,然而,他的脚刚到了洞口便顿住了。因为,他发现了两个问题:第一,他该如何出去,第二,他该死的是穿进《攻成身退》来的,银两压根就不通用!

“哼。”察觉到温御修的尴尬,容惜辞得意地冷哼出声。

温御修闻之,更是恼怒,想他一个大男人,昨日夜里竟然被一个男人煎了,他怎么气得过。当下他便忿恨地一转头,指着容惜辞骂起来,“你以为你是何人,人人都围着你转么,你瞧你这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身上还一堆疤呢,你以为小爷我会看上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