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温暖。”
容惜辞再次醒来后,发现温御修在背对着他不知在瞎折腾些啥,一股浓浓的中药味从温御修那处飘来,他嗅了嗅,这药是……
“温御修,你在折腾些啥?”容惜辞皱眉问道。
温御修转头过来,露出了一张黑漆漆的脸,逗得容惜辞勾唇轻笑起来:“你在作甚?”他歪了歪头,便看到了温御修面前架着火堆,火堆上在烧着一壶药。
“我在给你熬药呢。”温御修又转回头去,扇了扇那火,得意地道,“昨夜你昏迷过去后,我便从你怀里掏出了药方,让猴儿们去寻了草药,是以现下给你熬起药来。诶……你身体不好,还是坐着等着罢。”眼看着容惜辞走过来,温御修急忙唤他坐下。
容惜辞忽地怔住了,他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温暖,从小到大,何曾有过谁这般关心他,即便是服侍自己的少离对自己也未必尽了全心,毕竟少离乃是方解杨的手下,自己对他始终多了一份防备。相比之下,只有在温御修这里,自己才真正卸下了防备。
“等等……”容惜辞一摸自己的胸口,“你方才说你昨夜是从我怀里掏出的药方?”
温御修的手一顿,又旋即反应过来笑道:“不错。”
“那你可有乱碰了什么?”容惜辞阴测测地道。
温御修的心又咯噔了一下,咽了咽口唾沫,强笑道:“没有,没有,我能碰些啥,除了厚厚的一层衣物和光溜溜的肌……肌肤。”“咕隆”他又咽了一口唾沫,只觉后脊一凉,他感受到了一股凛冽的寒气从他背后侵袭而来。
他怵地捂紧了自己的嘴巴,蹦了开来,“我什么都没说!嗷——”一脚又朝他踢了过来,正中膝弯。
最后,温御修只得乖乖地伺候着容惜辞喝药,还将准备的一些干粮,一点一点的撕下来,喂容惜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