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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秦子忱,你是不是和陈晗语在一起了?

如果他说不是,她会信吗?

她反反复复打开火机盖,突然嘲讽的发现,无论秦子忱说什么,她都不信。

她知道他喜欢陈晗语,她知道他不喜欢她,她知道陈晗语这样的人对秦子忱可能更多是玩玩不会结婚,她知道对于秦子忱来说,苏清漪大概是最好的归宿。

陈晗语是他心头的白月光朱砂痣,她陪伴他太久,也付出太久。

她抽光了整盒烟,终于告诉自己。

只要秦子忱告诉她,他喜欢她,那她就信他大富翁。

只要秦子忱喜欢她,她就信,秦子忱不是那样的人。

那天晚上她喝了很多酒,醉着在家等他。他伸手抱她的时候,她整个人恶心得颤抖。

她给了他机会,然而直到最后,他也不曾说过他喜欢她。

第二天早上,她搬走了所有东西,离开他的时候,她如释重负。仿佛是被关了十一年的囚徒,终于自由离开。

删掉所有的信息,所有的通讯方式,搬离所有他认识的地址,联系了旧日的好友。

好友们纷纷给她出着主意,如何惩戒这种劈腿的渣男,她笑而不语。

怨恨吗?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