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口!”他赫然朝我厉喝,面部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露出一丝乖张可怖的笑容,“你对我的王没有邪念,那这是什么?!”他忽然从怀中拿出一张折好的画纸甩开,正是我昨晚打好的草稿。
“你居然把我的王画得衣衫不整!不堪入目!你还说对我的王没有邪念?这是亵渎!是亵渎!你应该遭受日刑!”他愤然把画扔入温泉之中。
我惊愕地看他把我的画扔入水中,画纸被热水浸没,彻底湿透损毁,登时怒不可遏,我再也控制不住对亚夫的愤怒,怒道:“你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是你喜欢灵川又不是我?!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你弄得像是我要抢你的爱人!”
亚夫像是被我彻底说穿了秘密,登时怔立在浴池边,双目呆滞地看着前方,我愤然走人,一边走一边说:“我画灵川是经过他同意的!而你呢?偷偷摸摸亲他,真让人恶心!”说完我直接走出了寝殿。我看亚夫和里约才是真爱,步调那么统一,一个认为我是妖女,一个认为我是魔女。
我身上的力量也真是让人郁闷,说厉害吧,亚夫用手就能把我轻松掐死,说不厉害吧,各种魔力神力都对我无效,所以我是属于内功防御型?
走到外面大喊一声白白,白白蹿回来了,对着我“喔喔喔”说个不停,也不知他在说什么。
乘上小舟,摇起船桨,在空中慢摇,白白还在船上“喔喔喔”地说着。
我心烦地看他:“我的精灵之力只能听得懂人话,你说的我听不懂。”
虽然我听不懂白白的,但白白显然听得懂我的。
他停下来抓抓头,想了想,似是想到什么蹿出了飞舟,跃下深渊。不用担心他自杀,山壁之间的树藤是他最喜欢的玩具。
片刻后,他抓了一些东西回来扔在船里。
他先是拿起一块小木板架在面前,像是我的画架,然后忽然戴上一捧水草,我一愣,呆呆看他。
他把水草梳理梳理直立起来,像人一样走路。那水草被他拉直,成了亚夫的黑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