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有再说话,尴尬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越积越浓。
“那这是……”他又拿起了下一幅,见是扎图鲁,我赶紧借机打破关于裸男话题带来的尴尬。
“这是扎图鲁。”我笑道,画中的扎图鲁在田野里仰天微笑,“是我在安都的朋友。”
“朋友?”灵川似是产生了疑惑,“安歌不关你?”
我笑了:“他哪里关我,他和你一样,一开始把我遗弃了,然后我到了地下城,遇见了扎图鲁,这可是一个漫长的故事……”点点滴滴在安都的回忆涌上心头,好的,坏的,开心的,难过的现在全数化作了甘露在心底慢慢酝酿成回忆的酒,化作唇角怀念的微笑。
“故事……”灵川轻喃了一声,立刻说:“我想听。”
我一愣,他深凹的回眸认真看我,我眨眨眼,看向他手里的画纸,灵川想听我在安都的经历,关于我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故事……
在我想说之时,忽的,他站起来,从床中离开。
“你做什么?”我疑惑看他,他拿起果盘拉起我直接朝我的巢穴急急走去。
“喂,喂!”我被他着急的脚步拽地趔趄跟随。
他把我拖入巢穴,盘腿坐下,两只眼睛直直看我,像是认真听讲的学生等我开口说故事。
我坐在他对面,张张嘴,一下子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他眨眨眼,把果盘推到我面前:“边吃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