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森金瞳立时圆睁:“那是因为我们……”
我受不了地按下喇叭:“嘀————”震得伊森捂住耳朵从空中落下。
我把车再次停在了宫殿内广场的喷泉边,像坏坏的出租车司机一样大喝:“到了!都滚下去!”
安歌抓着头下去了,伊森揉着耳朵颤颤悠悠飞起来。我拔下车钥匙,看了看邮箱,还好,还剩很多。
我走下车,“怦”一声甩上车门,大摇大摆走进宫殿大门,门边的侍卫和里面看见刚才一切的女仆纷纷垂首恭敬让开,我站在宽敞的,带着新疆风情的宫殿里,深吸一口气,真有女王的感觉!
安都的叛乱平息了,可是还有很多事要做。
里约不见了,自从安歌复活之后,一直没看见他。
有人帮我收起了清刚,恭恭敬敬地交到了安歌的手上。
很多贵族不知皇宫里到底怎样,惴惴不安地留在家里等候消息,他们没有逃跑,因为他们相信他们的王能够评定叛乱,可是“老鼠们”欢乐地返回让他们陷入深深的困惑与迷茫。
听说巴依老爷是想跑的,但是,被人拦住了,为首的,还是他儿子巴赫林。巴赫林低着头任由别人把他老子绑了,巴依老爷急得跳脚,大喊巴赫林是个傻子。
总之,外面现在听说乱成了一锅粥,也乱成了一场喜剧。
无论外面怎么乱,我现在可是舒舒服服地躺在牛奶里,好吧,请神明宽恕我这一次的奢侈,这将是我那澜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的牛奶浴的。
请原谅我毕竟是个女人,对牛奶浴有着莫名地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