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图鲁愣愣看安歌,安歌长长舒出一口气后。再次陷入昏睡。
“走走走。”我拉扎图鲁快走,一边走一边嘱咐,“记住进贵族区时要表现地自然一些,明白吗?”我把他推出了神庙,他依然愣愣看着安歌的方向。
我奇怪看他:“扎图鲁你在看什么?”
扎图鲁怔了怔,指向安歌:“他……”他顿住了话音,眼神闪烁了一下转身,“没什么,我先走了。”
我举起拳头:“恩!加油!我等你的好消息!”
扎图鲁回头看我笑了笑,那笑容朴实无华,在阳光下格外纯净。
“你答应要给我画画的。”伊森飞到我耳边着重提醒。
我依然目送扎图鲁远去:“知道了,现在就给你画好不好?”
“不要,这颜料太差,我要用巴赫林给你的花香颜料,还要用玫瑰花露化开……”他在我旁边飞舞,如同吟诗,我下巴脱臼地看他:“用什么?玫瑰花露?那得等到多久才有一碗水?!”
伊森僵住了身体,抽了抽小金眉。
这又不是油画,就算油画一两滴花露也不行呐!于是,我懒懒看他:“既然你王子殿下您自己要求要用玫瑰花露,那请您自己准备好足够的花露后,小人再给您作画!”
他烦恼地双手环胸,拧起纤细的金眉,此刻他感觉到麻烦了吧,呵呵。自己的事自己做,我才没工夫帮他去一点一点收集花露呢。
这位王子,可真矫情。
扎图鲁与巴赫林的会面很顺利,他下午才回来的,回来后显得很激动,在神庙里来回徘徊,然后又坐在台阶上一个人静静沉思,即便里约来问他事情,他也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