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澜姑娘……木头得鼠疫我们都很难过,可是,这是意外……”
“不是的!”我大吼一声,甩开了扎图鲁握住我的手,他担忧地看我。我捂住嘴心里内疚到痛,是我害了安歌,是我!
“不管怎样,要把他尽快转移。”马利安大叔在一旁轻轻提醒,“现在地下城百姓越来越多,空气也很差,一旦鼠疫爆发,后果……不堪设想……”
扎图鲁在我身边拧紧了拳头:“不!送走木头太可怜了,那澜姑娘会更伤心的!”扎图鲁难过而心痛地看我,我颤颤地呼吸。伊森飞落我的面前。难过地看着我。伸手轻轻擦去我的眼泪。
我渐渐冷静下来,在伊森心痛和哀伤的目光中擦去了眼泪:“我陪他,我会一直陪着他,把他送出去。送到城外破庙那里,马利安大叔说得对,不能让鼠疫扩散。”我没想到这里的医术会这么落后,而现在我又不能说他是安歌。
现在地下城的百姓情绪很不稳定,与安羽王的对抗也越来越激烈,甚至一触即发,如果让大家知道木头就是安歌王,而且还如此虚弱,难保不会有人煽动民愤杀害他。
我还是先把他单独隔离比较好。
马利安大叔找来了一块大麻布。把安歌整个儿包起,才让扎图鲁抱起离开。伊森一直静静飞在我的身边,不再说话。
我们悄悄把安歌抱出了东门,荒芜的神庙里射入了一束束阳光,我把车开了上来。放平一个座椅,让安歌睡在上面,然后再用大步遮起,形成了一个隔离的移动房间。
扎图鲁脱去最外面的衣服直接点燃,我和他站在燃烧的衣物旁久久不言。然后,我摘掉了绷带,也扔入火堆中,安歌将死,我还装什么腔作什么势?
“那澜姑娘,你的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