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他这样看你。”伊森不满地飞到我面前的桌上。盘腿坐起,充满敌意地看安歌,“让我感觉不舒服。”
我没有理他,因为我不能对着桌面的酒杯说话。
“木头你的手被老鼠咬了?”扎图鲁关心地看安歌,安歌看向他,点点头,伸出右手。
这是多么奇特的画面,曾经敌对的两个人,此刻却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喝酒,扎图鲁还关心安歌的伤势。
扎图鲁随手拿起,细细观瞧。
当初在安歌要捉弄扎图鲁时可曾想到过会有今天的画面?
当初在扎图鲁对安歌愤怒反抗时可曾想过有一天会执起他的手细细观瞧。
亮堂的火光中,扎图鲁的神情极为认真,反是安歌做着不在意的手势。
扎图鲁摇摇头:“被老鼠咬还是小心为妙,怕有鼠疫。”
“你们怎么都矜贵起来?”里约有些生气地酸溜溜地说,“我们这里很多人都被老鼠咬过,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道就因为他是那澜姑娘的随从,让你们一个个都宝贝起来吗?”
里约的话让热络的气氛僵硬起来,我该封他为冷场王。
这里大多数人给他面子是因为他是扎图鲁的兄弟,左右手。
扎图鲁生气起来,放开安歌的手看里约:“里约,木头也是客人,更别说他还帮我们打造兵器,他的大力对我们很有帮助。”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抱得起一桶水吗,我也行!”里约弯起自己的手臂,充满了不服。
我终于忍不住说:“里约,我说你这副像女人吃醋的模样到底给谁看?”
里约愣住了:“你说谁吃醋?!你什么意思?!”
“还不清楚吗?”我看向大家,大家也默默地笑了起来,偷看还发懵的里约,我继续开玩笑地说,“无论谁靠近扎图鲁,或是扎图鲁对谁关心多一点,你就像吃醋的小媳妇到处刺人,我说地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