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雪盯着他的眼睛,沉默了一瞬,最后又懒洋洋垂下了眼睛,“随你。”
于是,当机立断,颜广寒修书两封,一封送给管秋让他替我圆谎,另一封送抵重华山庄。
那天晚上,颜广寒被秦封雪压在浴池里上了一次,拖回床上又上了......一夜......
第二天,颜广寒趴在床上动也不想动一下。
抱怨:“不就是五天没做么......至于么......憋成这样......”
结果秦封雪当即轰走了推拿师傅,在他毫无反击之力的情况下,又强迫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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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后,颜广寒和秦封雪轻装简行,到了金陵。
一年多没见,管秋依旧是原来的老样子。
其实,几十年来,他一直都是老样子。
段秋凉那句: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恒久的。生命也是,人心也是。我们得到的所谓长久,不过是一个虚伪的幻觉罢了......
颜广寒一直记得这句话,仿佛一个魔咒,深深刻在心底。但是下意识不愿意告诉管秋。
他知道段秋凉所说的这些,管秋并不是不懂。他下意识希望,管秋这个朋友,可以一直守在那座天雅坊里,时时刻刻让他们有一个归所。
“呦,两位匿迹江湖的神秘人物,真是给老夫面子,肯出来露面了。”
“小秋秋~~”颜广寒张开双臂,就冲着房间里靠窗站着的那个紫衣抽着烟的男人扑过去,结果理所当然被他避开。
“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沉稳一点,封雪都把你惯坏了吧。”管秋皱眉,轻轻吐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