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胎气就不好了……”
我嘴角抽动了一下,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反击。
秦封雪站起来,“唰”得一下把床帐扯下来,然后暗运内力,床帐如同长鞭一样甩出去,一端被他抓在受里,另一端裹住了屋角的小火炉,随着秦封雪手腕轻轻一收而被床帐拉着飞过来,被秦封雪单手接住。
动作一气呵成,如若行云流水。
然后秦封雪如法炮制,把桌上的茶壶茶杯给拿了过来。
我侧躺着,看着秦封雪忙里忙外的背影。虽然身体在钝钝得抽痛,心却一片柔和得快要化掉。
秦封雪,他在照顾我呢……
其实,他本来就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喝点热水。”秦封雪让我靠在他怀里坐起来,然后把茶杯递给我。
“嗯。”我接过杯子,漫漫啜饮。
肚子仍然在痛,痛的人觉得混混沉沉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呃……该死的洋葱……该死的骆清彦……
现在,我已经完全忘记了最后关头救我于水火之中的就是那个姓骆的家伙了。
秦封雪手里一直抱着那个小火炉,我觉得奇怪,难道他觉得很冷?
“你干嘛一直抱着它?很烫吧,手不会痛么?”
我拿起来他的手,发现掌心都被灼的一片淡红。
“没事,”秦封雪放下那个炉子,把茶虎茶杯收走,重新躺在了床上,“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