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被抓回去,就被抓回去吧……
我微微摇晃了一下,最后虚软倒在地上。
——————————————————————————
浣剑门。
夙逸领着一群轿夫,抬着顶轿子七拐八拐走在浣剑门里,最后送进秦封雪的独院。门口的侍卫事先得了命令,并未阻拦。
夙逸一边走,比边不耐烦催促,“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轿夫们都叫苦不迭。这人又不许让轿子晃,怕伤了里面的人,又急的像催命似的,必须小跑一样得抬……
但这也不能怪夙逸,他的确是心急啊。
刚才秦楼月与颜广寒打斗中,受了不轻的伤,这一刻要不是秦封雪下了死命令非得让他亲自把人送到,他早飞奔到秦楼月那儿去了。
终于,到了秦封雪寝宫前。
夙逸遣走了轿夫,他刚想上前请人通报,却不想那座孤寂清冷的寝宫的木门自己开了。秦封雪从幽暗的屋子里走出来。
夙逸微微一怔。
这么巧?秦封雪莫不是一直在等?
“门主。”欠身行礼。
“人带来了么?”
“是。”
“嗯。”秦封雪神色很冷,仿佛回到了颜广寒没来之前,那一个比雪更冷,毫无感情的人。一直以来夙逸很少见过秦封雪笑。他的笑都是留给了不知真相的世人,而像他们这些秦封雪的心腹,看见的往往是更为真实的秦封雪——那个铁血冷心的男人。
不过近日来,他总是在笑的,无论真假。在颜广寒面前淡然得微笑,温润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