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对这张冷脸已经习惯了,它对我的震慑作用已经微乎其微。他越是因为这点小破事生气,我越觉得想笑。
几个白衣的侍仆立刻神出鬼没出现,垂首等待吩咐。
“把这块匾换了。”声音的主人微微蹙了眉,用很不爽的眼神看着那块掉在地上的可怜木头。
“是。请问门主,新匾要怎么提?”
秦封雪想也没想,开口,“枕剑阁。”
醒时枕剑醉妄言,谁家公子动洛京。
那一天,我抚琴他舞剑,尽兴处,我曾无意中吟出这首诗。
“这名字才贴切。”我拍拍他肩膀,忍住笑说。
“小颜……”秦封雪突然扬眉一笑,飞快出手点了我腰间的麻穴,把我按在背后的白玉石栏上,“你,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我踉跄了一步,但是迅速自行解穴,反手用断脉封穴手法攻回去,脸上仍带着笑,“秦封雪,原来你这么小心眼啊……”
我话没说完,余光瞥见一个粉色的人影正飞奔着跑过来。
漠嫣?
走神的瞬间,被秦封雪坏心眼点了右肩井七处重穴,身体一软,一下就滑落下去。
于是,漠嫣来的时候,我只能无力被秦封雪横抱着,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漠嫣惊愕看着我和秦封雪,我以为她看到我们这么授受不亲的动作,可能是要发怒。但是她只是担心略带焦急口气问,“姐姐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