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的最后一缕光,在地平线上韵开成一片血红,然后落尽。
黑夜,提着它深蓝色的裙角,静谧得降临。
我看着窗外,眼神中不经意间露出一抹恐惧。
一只手臂忽然环住我,那人细瘦修长的手指穿梭在我的长发里,温柔得安抚。
他总是习惯这样做。
“嗯……”我捂住剧烈疼痛的右臂,火烧火燎般的痛自血印莲花刺青迅速向四周蔓延,如同燎原野火。
夜夜夜夜,我都要忍受这样的痛苦折磨。我以为自己可以习惯,但是却做不到,每一次的发作,都还是一如第一次一样痛苦不堪。
秦封雪迅速扶住我的身体,轻柔把我放倒在雪白的迷离繁花丝锦床褥中。
我蜷缩起身体,妄图减轻一些痛苦,却是徒劳。
手臂上的疼痛还未褪去,秦封雪却已经吻上了我的唇。
轻轻颤抖的齿关轻易被他撬开,他滑腻温热的舌趁虚而入。
“唔……”疼痛的呻吟,因为唇舌被侵犯而无法抑制,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泄露出来。
终于疼痛在秦封雪微凉手掌的轻抚之下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却莫名的躁动和饥渴。
“我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身边呢?”秦封雪居高临下俯视着我,手指轻轻梳理着我鬓角的长发,“因为……”
我无法凝神去听他在说什么,只是沉重得喘息着,手难耐拽着领口,如同一条失去了水的鱼,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无望得挣扎。
黑暗一点点蔓延,从天空的最东方漫上来,一直铺陈了整个天幕。
屋角的人鱼膏长明灯中,昏黄暧昧的火光摇曳。
白羽纱帐里,隐约的人影晃动,低喘和高高低低的呻吟一直绵延着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