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挥去心里泛起的那一丝苦涩与不舍,连厉风再次将封颜抱起放到梳妆台前的凳子上。
“啊··”
屁股一沾到凳子,昨晚被某人使用过度的小菊花就激烈的发出抗议,痛得封颜双眉紧紧皱在一起。
“怎么了”
“没··没什么”
见他那么担心,即使脸皮厚如城墙的封颜也忍不住绯红了双颊,颇为不自在的推开他关怀的双手,慢慢的,一点点的,试探性的在凳子上坐下来,语气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屁股下软软的,低头看了看,原来,就在他忍痛的档口,连厉风已经看出他的窘态,在凳子上放好垫子了。
“风··”
抬起头,封颜感觉眼眶微微湿润,除了爷爷奶奶,从来没有人像他这么疼过他。
“傻瓜,朕是你的夫君,来吧,朕帮你梳头。”
点点他的翘鼻,连厉风拿起梳妆台上的红木梳,仔细温柔的帮他打理三千及腰烦恼丝,那申请,就好像是对待最贵重的宝贝一般。
看到镜子里模糊的身影,封颜努力逼回眼眶里的泪水,其实,连厉风虽然非常小心,可他毕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头皮被梳子拉得生疼,但封颜却一点也不以为然,这样的疼痛跟心里的感动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好了”
梳了很久,就在封颜考虑要不要自己接手的时候,连厉风终于帮他梳好了,抬头看看铜镜里模糊的影子,封颜露出个满意的笑容,长发一半用玉冠固定在头顶,一半垂在身后,对于第一次帮人梳头的连厉风来说,还不错,至少比他好,到现在也不会梳冠,每次都是随意的捡根头绳困住就行,巧云有段时间还经常念叨他,说她的手看起来纤细修长,却出奇的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