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歌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懂的。
她的态度过分泰然,越戈却也不担心,说完后,便只笑眯眯地看着她。
岑歌歪了歪头,呼了一口热气,笑道:“你又玩下药这一套,野猪妖那里开始下药,帮萧婳下药,在飞鱼丸下药,现在还是下药……你有没有一点能上得了台面的东西啊?”
越戈冷笑:“上得了台面?像戏无衡那样,最后落得一场空吗?”
岑歌礼节的笑意僵了一僵,小小地叹息一口气。
她被鲨鱼扔进来时,接触的那些药粉……终于要起药效了。
手脚冰冷,体内寒凉如冰,如坠冰窑。她看向越戈的视线中,亦没有多少温度。
大抵是身体的本能在寻求解药吧,越戈的嘴唇越看越觉得粉艳,引人倾首,寻求温暖。
越戈坐在原地,只笑眯眯地看着她。看着她的内心挣扎,等待她自己打破底线,放弃自我,堕入深渊……
岑歌忽然想起一段话来。
是的,现在情况是很紧急,戏无衡和岭南在外头不知情况如何,门派不知道会不会遣人救她。而体内的清心丸又一次帮了倒忙,她的灵台在失守的边缘晃荡。
但她的心神,还是晃晃悠悠地,想起一段记忆长河里的沧海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