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不吃药是不是?”

“嗯……”岭南应答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像是犯了错还死犟的孩子。

“那你不吃药,我和戏无衡都担心你,就只能放弃这一次的探索,回到岸上去,不是吗?”

“不用担心我……”

“怎么可能不担心你呢?你之前也担心我,还特地让人送飞鱼丸过来,不是吗?我们之间互相担心的心是一样的。”

“是一样的……”

岭南的神色变了又变,欲言又止,就想说些什么——

戏无衡握着一个小药瓶,笑嘻嘻地塞到岑歌的手上,“找到了,这个是解药没错。”

又哥俩好地拍了拍岭南的肩,“对啊,我们之间互相担心的心意是一样的。”

岭南拿开剑修的手,朝正在开药瓶的岑歌伸手,“那我吃药……最后一次。”

其中不理会他的架势,大有“如果我有的选,绝对不想和你做朋友”的意思。

戏无衡哭笑不得,和满心满眼只有岑歌的岭南目光一错,摇着头失笑扭开头去,rua斑斓虎换换心情。

岑歌把药瓶打开,略闻了闻。

越戈的迷药是罕见的寒性药,寻常压制迷药的寒药都没有用。但这瓶药也……太烈了点?

岑歌犹豫了一会儿,把药瓶连着选择权交给岭南。

“你看一看,感觉这个药不太好……”

岭南已经毫不犹豫,直接仰脖子一口闷下。

岑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