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歌给他强调比划一个禁言手势。
可与此同时,戏无衡压低声音后的戏谑笑声已经传到玉牌这边来:“我昨晚没睡,一直在修炼。”
岭南:“……”
他把自己用被子缩成一个球。
岑歌朝他笑笑,就听玉牌那响起别人的声音。
是蓝若絮的:“我有些担心,今天早上醒来后发现萧婳跑了,屋里屋外的防护设施要么失效要么被打破,你这边没有消息的话……”
戏无衡语气轻松地笑着:“我虽然是剑修,剑心最重要。但境界跌太狠也不行,现在都还有些走不动道,如果她来找我麻烦,我现在就不能和你说话了……”
“所以你是怎么笑着说这句话的啊!”
玉牌被敲了敲,接着是戏无衡的豁达发言:“我难道哭着说这句话吗?我不会后悔,事情也已经在往好的方向发展,这就够了。”
蓝若絮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萧婳既然没来过你这,她可能因爱生恨,去找岑歌麻烦。我去看看她,顺带问一问。”
“好,看完她回来和我说说?”戏无衡道,“虽然我知道,有岭南在旁边,她安全得不行。但我还是想多来一个人告诉我,她是安全的。”
蓝若絮毫不客气地翻白眼:“现在最危险的就是她。十个岭南都不够护的。”
戏无衡难得没有反驳,只深深呼一口气:“你说得没错……”
蓝若絮推门出去了。
岑歌听着对话,一下子心中蹿出许多未尽之意。以至于她一下子不知道自己能开口说什么。
还是岭南提醒她:“问他你说了什么。”
岑歌才如梦初醒,去问戏无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