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

在还未消止的战斗中,刀戈与岩石的撞击声和咆哮声都在喧嚣,一粒浆果摔碎的声音细小到近乎听不清。

但岑歌却还是听清了。

仰头找到槲寄生,朝着失血昏迷的俊逸剑修心道一句冷笑话:槲寄生下的亲吻,你不能拒绝的。

想着,努力克制内心的别扭感,贴上他柔软又温凉的嘴唇。

“……”

说实话,没什么感觉。和亲吻自己的手心差不多。

相比之下,母蛊被子蛊激活,刺破手腕,钻入筋脉的感觉才是百蚁侵蚀般的难受,挠也没法挠,让人被迫通过亲吻纾解。

停停停,救人命就已经够了,不能乘人之危的啊!

念头刚起,不知何时醒过来的戏无衡已经用另一只手敲了敲她的头,无奈又好笑地叫醒她:“喂……你不用强迫自己的。”

他的声音是无法掩盖的疲倦和低沉,“给你惹了这么多麻烦,我直接死了可能还更好些呢。”

岑歌懵了一下。

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还真的在亲吻人的手心……

小说原文真的是在搞事,故意把合心蛊相关的剧情安排得这么社情,结果,绅士吻级别就能过关?

岑歌讪讪地坐起身,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戏无衡也讪讪的,耳后根红起来,左右张望着转移话题:“……我问你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