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欢乐的储氏夫妇同时拧着眉,无声的哀叹,上帝啊,这日子可该怎么过哟。
好在老两口跟去京城后,对储备家的院墙都好奇,储四少又在播种的路上,也就没有过多干涉他们。
来到京城三个月,孩子没有影,却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储备穿着居家服,趿拉着拖鞋问:“陈厂长怎么知道我来京城了?”
“你去给受你资助的那些孩子上课的事被记者拍到了,他们本来想要发表的,让我给压下去了。”陈家华说着看向他:“不知我有没有多管闲事?”
储备笑道:“哪能啊。”接着就说他们备孕的事,“我和悠悠就是看着京城安静,记者都很有规矩,才选择来这里的。”
“那就好,那就好。”储备做的事是好事,而且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能上报纸总比默默无闻的好,事后,陈厂长也觉得自己的脑袋抽了,不知怎么就把记者拦住了。
储备道,“您过来是有什么事吧。”
“瞧我这脑袋。”笑着一拍额头,“就是人民艺术学校的校长想请你去表演系当客座教授,不知,你有没有这个空?”
“啊?我?”储备不信的指着自己,“我这每天是挺闲的,可我能教那些大学生吗?”
陈厂长道:“怎么不能,你可是国际影帝,别说在港城了,就是在内地也是独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