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身上很脏,等不得明天啊。”储备继续叫委屈。
“没关系,你睡地板上吧。”毕悠说的很是干脆,储备听的一阵哀嚎,还不如叫他睡客房呢,那样的话说不能还能赖上床。
就如储备所想的那样,任他磨破脸皮也没能爬上床,歇菜的人实在受不了困意袭来,委委屈屈的在毕悠脚边一梦到天亮,本以为经过一夜,毕悠的气该消的差不多,直到他说去剧组,得到一声“恩”,储四少才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由于总共没有几场戏了,爱岗敬业的储四少愣是托着半残的身体一个星期拍完,剧组照常杀青。
导演看着储备脸上的黯然,神色萎靡的不用化妆不用酝酿,活脱脱的一个现实版的张白羽时,试探的问,“杀青饭还吃吗?”
储备勉强一笑,“我还能吃得下去吗?”动了动宽大衣袍里的胳膊,“伤筋动骨一百天,我最近要养伤。”
事故出来之后,第一次看到他生气,导演放心之余有心塞。放心的是,他这样说就说明不会追究了,心塞的是,估计,以后也不会和他们这些人合作了,包括他这个在小荧屏还算有些分量的导演。
而随着储备缺席剧组的杀青宴,记者转战几处也得到了储备摔伤的事。家中老婆没安慰好的储备一看他受伤的消息上了头条,第一反应就是把电话线掐断。
毕悠看着他这动作,冷哼一声,继续琢磨清淡的饭菜。想到即将面临的事情,储四少狗腿的跑到他媳妇跟前,“悠悠,同我说句话,要不然,过两天你想给我说话也找不到我了。”
“无聊!”红唇微动,冷冷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