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褚衣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扯下床前的幔帐扔到里头,又几下松开自己的腰带。

君拂歌眼睫一颤,怒道:“你做什么!”

莲褚衣没答,在来人走到房门之前扑了过去,将君拂歌按倒在床榻上,扯开了他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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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萌捂住嘴,压下胃里的翻滚恶心。

一旁的时青直接跑到墙角吐了起来。

刑侦剧里演的不是骗人的,见到这样的血腥场景,没有受过训练的人确实很难保持镇定。这是一种本能的生理反应,童萌只看了一眼之后便挪开了眼,可即便如此,依旧忍不住作呕。

好残忍的杀人手法,竟将整颗头颅都生生割下。

可鱼素师太一直同他们在一块,还有谁,会到这儿特意割下并带走了杨向南的头颅?

“血,好多血,好多血……”

众人转头,墙的那头蹲了一个披头散发的道姑,捂着脖子喃喃自语,正是之前被安陵辞一掌拍晕过去的道姑秦玉。

她竟还活着!

“师姐!”叶尘观的几名道姑上前,然还未靠近,秦玉便惨白了脸尖声惊叫:“别过来!别过来!别割我的头,别……别别割我的头……”

“先带她离开这儿。”百里荇低咳几声,皱眉道,“她可能看见了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