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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徐二狗却病倒了。

“你怎么来了,吃过了没有?没吃我们一起去食堂吃一点。”李玉凤刚从外科回来,听了钱医生的话难免有些提不起精神。

“还是先跟我哾说师父的病吧?”赵国栋蹙着眉心,瞧李玉凤这样子,看来情况是不太好了。

徐二狗喜欢喝酒,就好那一口,以前还算能克制,后来生意越做越大,酒就越喝越多,赵国栋时常劝他主意些身子,他总不肯听,总觉得生意就要在酒桌上谈。

说来也是好笑,徐二狗进医院那天,正巧在大饭店招待医院和建筑公司几个领导,为的就是这医院员工宿舍和住院大楼的项目。

这楼还没盖起来,他倒是先住进了医院来了。

“师父的情况不太好,这种病咱县医院肯定是治不了的,但是去省城医院吧,希望也不大,就看他家里人怎么抉择了。”李玉凤叹息道。

这几年赵国栋跟着徐二狗赚了不少钱,陈家宅的茅草房已经变成了小二楼,说起来徐二狗确实能算得上赵国栋的恩人。但赵国栋也帮了徐二狗不少,让他从一个小的农村包工头,成为现在一个在广安县数以数二的特大包工队。

现在全广安县的人都知道,没有徐二狗包工队做不了的活。

“那也得去省城医院试试啊,总不能看着我师父病死吧?”赵国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