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反手遮在眼上,晕的很,眼睛看着眼晕,身子被撞的也晕,且是酥了,浑身软绵绵提不起劲儿。她张开小口喘气儿,却逸出娇娇的呻/吟,细细的呜咽。
皇帝爱的不得了,像是被柔情蜜意浸泡的软了心,甜了意,轻柔的吻如鸿羽般落在她覆眼的掌心上,一丁点儿汗味,一丁点儿桃香。
“朕的小乖。”他自喉间发出一声叹息——
女人谈天的话题永远离不开男人、衣服和化妆品。宫里的这群女人给皇后请安时,照例开始叽叽喳喳的谈论了起来。
“昨儿皇上去了贞宝林宫里头,据说贞宝林给上了酒,喝了好几杯呢……”
“好没羞,这些话你和我说甚么。后头不必你说,我自是知道。”
“怪就怪在这儿了,”那人卖了会儿关子,跟着道,“皇上没歇在她那里。”
“什么?”许多人竖起了耳朵。
“皇上最后去了贵妃那儿。”
众人心里哀叹,贵妃果然是长盛不衰。即使这贞宝林条件再好,更甚至比之年轻了好几岁,到底拼不过霸占皇上多时的贵妃。
平修仪轻轻的笑起来:“不愧为‘贞’宝林,占了个‘贞’字儿就不撒手。”一说她用了自己的封号,二说她仍旧留有贞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