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后的宫女们都低下了头摆出一副看不到听不到的模样,碧桃还是觉得有些别扭,扭了扭身子才笑道:“自然是喜欢的。”
韩子期低头看她扬起的嘴角,觉得那笑有些古怪,便抬起她的下颚对着自己,问她:“笑什么?”
怎么看都不像是因为自己对她上心而欢喜愉悦的笑容。
碧桃攥了他袖摆,稳住身子,开始背诗:“碧桃花树下,大脚墨婆浪,未说铜钱起,先铺芦席床。三杯浑白酒,几句话衷肠。何时归故里,和她笑一场。”
末了又露出那样的笑容:“妾身每回见着那树都想起这首诗来,觉得吟咏的极有趣,且想象着他们夫妻感情那样好,自己也会有幸福的感觉。”
夫妻。
韩子期琢磨着这两个字,后宫里,只有皇后才算是他的妻罢。
只是他们俩至多是相敬如宾,远不及诗中所论的感情。
他审视的看了怀中的小女人一会儿,见她眼里没有深刻的欲望,那笑也果然如她所说是幸福适意的,便也露出了笑容。
伸手弹了她一下,“总想些有的没的。这诗又是哪里听来的?”
碧桃心虚了,她忘了这是个架空的朝代。要不,就说是书里看的?这首诗本来就很偏门。
但狗皇帝要是追根究底的问是哪本书怎么办。
正愁苦着,右手顿觉一麻。
她怔了怔,看向右手。
感觉有点儿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