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看我一会儿,尴尬地笑了:“呵……你总要下来的,等你下来,你在这里已经有房有车,多好,你是不知道,这下面的地比上面还精贵,因为大部分下来多多少少都要受刑的,到时候就看谁的财产多,还能抵掉一些刑法,所以,我留给你。”
如果,我不是面瘫,我一定下巴脱臼看她,难道,我还要对她说“谢谢啊!”
我搓了搓面具:“大姐,你这任务,我接了。但东西……我真不要。”
她吃惊地看我:“那,那怎么能行?”她拧拧眉,咬咬唇,“那现金吧,等你上去,你去我妈那儿,让我妈给你钱,顺便你帮我捎个话,说我一切都好。”
“……”为『毛』感觉那么奇怪呢。
她拧起眉心里像是无法安定地看我:“你不收我钱,我不踏实,我也不能安心投胎。我生前就是因为个『性』好强,才钻了牛角尖,所以,我不能白让你帮忙,你一定要收我钱!”
“好!我收!”我立刻说,“你现在安心了吧。”
她安心地笑了,站起身,朝我一个鞠躬:“那就拜托你了。”
我也匆匆站起身向她鞠躬:“别别别,为人民服务,呃,不不不,为鬼民服务。”
当我直起身时,她已经消失在了这个房间内,身后的门立刻开了,牛角先生已经站在了门口,送我回去。
在送我回电梯的路上,牛角先生一直不说话,像是怕自己又说漏什么,然后匆匆把我推进电梯,像是想赶紧赶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