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去亲,她再躲,再亲,再躲,玩的好不愉快——单方面的。
他刚恼了,就教她喂了一块儿西瓜,冰凉的口感立时降了他的火气。
这鬼精的猫儿!
“含住不许吃。”云露竖了手指去点他的唇,娇声下了命令,然后轻揪住他的领口,眨巴着双眼的挨近了,轻轻地吻住他。
皇帝知道她是最喜欢舔着自己唇峰玩儿的,也任她去。可这回不一样,她先将他嘴唇舔开一道缝隙,然后含住他的唇瓣舌尖就往口中吸,劲儿大的他舌尖微麻。她像采阳补阴一般啜吸足了他的气儿,接着小舌一卷,将小块儿西瓜肉卷出一半,脆然咬下来,红滟滟的西瓜汁顺着玉一般的下巴尖儿坠下来,滴到两人的锦衣之上。
整个过程就如她方才吃葡萄一般,皇帝将余下半块西瓜吃进去的时候,才熏熏迷迷的醒悟过来。
他就成她入口的葡萄了?
云露见他眸光放清,想是知道怎么回事儿了,登时兮笑抵开他,舔了舔唇边的西瓜汁,认真道:“好吃。”
要是在从前,皇帝肯定要按住她去挠她痒痒,可孕妇不能这么闹腾啊。他想了半天竟想不出治她的折,狠狠瞪了她一眼。
云露爱娇地倚回去,摇着袖子在他怀里痴缠。兴致闹足了,才大胆直白的提醒道:“太医说三个月之后就能行房了,嗯,晚上有你治我的时候。”
皇帝险些把刚含进去降火的茶给喷出来。
这词怎么这么耳熟,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