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步伐,那神情,那体态,还有吹奶汁草吹得满脸的傻气,像,真像。
他双眸湛湛,温柔地琥珀色流动,抬手拂开她眉间的白绒,越看那模样,越觉得对方的一嗔一笑,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像自己曾经养过的那只白猫儿。
古人相信前世今生,相信转世之说,虽然妙妙死的时候,云露早就出生了。但若是神仙志怪,小猫是修成了精修成了妖附得身,一旦想到那些美貌诱人的女妖儿,更让年轻的帝王气血翻涌。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
他近来颇为想念那只小猫,而他的后妃里有一个竟能让他恍惚以为是那猫,这就值得他欣喜了。
心想事成,莫过于此。
他极得意的朗声一笑,伸手扣住她的腰,刚想将对方举起来以表达自己的欢喜之情,就被跪地叩头地“皇上吉祥”给打断了情绪。
因此回头时他沉了脸,再看跪地的那些人行色匆匆,慌乱跪成一片,有的连裤腰带都没系好,显然是偷懒午睡去了。
“你们就是这样伺候的主子?”他语气里透出鲜有地阴森不悦。
“奴、奴才们没有伺候好主子……皇上、皇上息怒!”
太监们被那气势压迫地埋下头,瑟缩着连句话都说不好了。宫女更不必说,只是连连磕头,跟着喊“皇上息怒”,不敢狡辩,也无从狡辩。
云露悄悄扯了扯皇帝的袖子,盛怒中的皇帝看向她时表情微松,透着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