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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卓冷笑,“呵,你倒是机敏。你说他从未提过……他怎么有脸提呢。”

陆以箫含蓄暗示,“清云真人除了教导我战阵,几乎不说自己的事。只是有次问过我关于对战阵的理解,我说我不喜欢不相信自己实力,反而相信别人能力。他当时听了表现的有点奇怪。”

古卓偏头,两眼亮如火炬,这时候又一点看不出醉意,低低呢喃,“你说的这话,又像他了。”

这个“他”,不同于提到清云真人时的怨憎,舌尖带上一丝缠绵的温情。

陆以箫在脑子里飞快过个人物关系网,get了。

“那老师你的朋友们,现在还好吗。”

古卓半趴在桌子上,闻言摇着头苦笑,口齿含糊的嘟哝,“不在了、都不在了、只剩下我,和那讨厌死了的人……呵呵,你说可不可笑。“

陆以箫迅速让小语调出昆仑历年的伤亡率。

教育部给每个学校的规定不一样,昆仑每学年容许有1的学生死亡率,换言之一千个学生里在这百年中死亡十个人内就不算违规。否则超过这个数量,就是重大伤亡事故。

而清云真人所在的那界学生,足足有近三十人死亡,都是在十校联赛中出了事故。

“苏箫语!”昏昏沉沉的古卓猛然惊醒一般,抓住陆以箫的手腕,眼睛亮的吓人,一字一字问,“你也精通阵法,清云真人十分赏识你。你告诉我,什么情况下掠阵的人能活,其他人全死了?”

陆以箫微惊,通常来说掠阵,又称为压阵的人,是阵法中掌控全场之人,阵法一旦开启,所有人的命运皆在他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