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箫合上玉简,在掌心轻敲几下,“你现在的状态,可以了?”
他来昆仑就是为了浴寒潭,修复重创的神识。
“你在的这些年,好了很多。况且,”香软在怀,很容易便忆及一些十八禁的片段,男人抿了抿唇,“不用担心。”
陆以箫一瞥,“谁担心你了。”开荤后就要吃素多难受--呸,谁要为他守身如玉了。
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滚滚滚,滚了就别回来。”
“要回来,”男人定定凝视她,带着硬茧的指腹细细摩挲着她细腻光滑的手背,“我一有空就来看你。”
一下让陆以箫想起了昨晚上那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异样又刺激的触感……
克制着蠢蠢欲动的心思,她一本正经,“我要去上课了。”
男人沉默,还是不撒手,一双眼幽深。
简直像是撒娇要糖吃的小孩子,或者摇着尾巴乞求主人怜爱的小狼狗。
陆以箫俯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我等你。”
风水轮流转,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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