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不知道就能抵消罪孽?”陆以箫一指半瘫在地上的女人,“你要是对自己做过的事后悔,就亲手去赎罪。”
玉无常如遭雷击,脸色灰败如石雕。
秦聿眼中流露一丝不赞同,但没有出言置喙。玉无常可怜,还在万崇门的女孩更是无辜。
“我明白了。”玉无常一双俊俏风流的眼此刻如古井无波死气沉沉,他唤出自己武器,面无表情朝着哭求的女人走过去。
秦聿缓缓别过脸去。
“哧”短促的刀剑入肉的声音,玉无常杀的很干净,人死了还没忘灭魂。
玉无常把短剑上的血迹用女人的衣服擦干净,收刀入鞘,直视陆以箫,“你满意了?”
陆以箫转头,“剩下的事你解决。”
如何伪装成自杀或者事故,对方有着丰富的经验。若是漏了一点蛛丝马迹,那么也别怪她把事做绝。
这场本不需要玉无常的福利院之行,是威胁是投名状,亦是试探。
秦聿瞥了眼失魂落魄的男人,跟着陆以箫离开。
“萧萧,”身后传来极压抑、从干涩的喉头泄出的一丝喃语,“其实不论我做什么,做多少。你心里,我永远都是玉无常,对吧。”
她永远不会原谅他。
背对着他的陆以箫仿佛没听到,头也不回。
为防暴露行踪,她驭器飞行,秦聿紧随其后,到了一地再转乘其他交通工具回昆仑。